,继续姑息覃赟的所作所为。
倒是一旁的覃劭骅对夜乃晨曦子纵容的态度和做法颇有微词,不过他只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依照他对夜乃晨曦子的宠溺程度,定然不会说什么带有否认或是质疑的语句。
过了一会,夜乃晨曦子才将已经睡熟的覃赟放到卧室的摇篮里,盖好被子,确定覃赟已经睡着了,才蹑手蹑脚走出来。
夜乃晨曦子一转头就看到还站在原处一脸若有所思的覃劭骅,像是想到了什么,她行动上有些迟疑,犹豫再三,才坦然地问出口。
“劭骅,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父亲的下落?”
夜乃晨曦子虽然这么问,可心里却有了几分肯定。
不知道是不是夜乃晨曦子的错觉,她总感觉覃劭骅瞒了她很多事,她父亲的下落就是其中之一。
这句话甫一问出口,夜乃晨曦子觉得松懈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还有失落,这种失落不排除包括她对覃劭骅没有告诉她一切的埋怨,以及不信任的难过和苦涩。
可夜乃晨曦子不知道是,覃劭骅会瞒着她自有他的道理,而覃劭骅的道理不过是想将她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的程度,甚至将她要承担的也一并承担下了,这就是男人的担当,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