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讲文明讲道德,可保不准有些人借着送礼的名头,说我们覃家贪污腐败,人心不古啊!你说是不是,祁先生?”
祁攸呐呐地不知道如何开口,双手下意识地又开始整理那看起来十分熨帖的领带,由此可见,此人要么有严重的强迫症倾向,要么就是一紧张就会过分打理自己。
看着一个坐着不安稳,一个站着也不安稳的父子两,夜乃晨曦子脸上的笑意更加分明了。
“对了,就是不知道冒认军人战友算不算犯罪?”
那对父子两似乎看起来更加不安稳了,夜乃晨曦子决定下一剂猛药,她敞开一个15度外扩的微笑,笑得虽然清淡,可让人却感到不安。
“刚刚祁先生说要赔礼道歉,这让我想起那名要刺杀我,却没能成功的杀手,说到这名杀手,跟祁先生貌似还有些关系,不知道祁先生认不认识他?”
祁攸猛地抬起头,想都没想就摇头,并快速地撇开关系,“不,不认识,我怎么可能跟一个杀手有牵扯,覃夫人莫不是在说笑”?
可祁攸脸上分明写着“煞有介事”。
夜乃晨曦子也没有与他争辩,倒是继续不温不火地说:“哦,是吗?那就奇怪了,那人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