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和脸上怪异的神情吊起了他们心中的好奇。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态度上的傲慢,显示他们好像是在自家庭院里悠闲地散步。
祁麟走到那个三十岁出头男人跟前的时候,就听到男人厉声说道:“在家教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赶紧向人家覃少将道歉,不要冒犯了少将夫人”。
男人说话明着是冲着祁麟,可狭长的丹凤眼却一直盯着覃劭骅和夜乃晨曦子。
他说完,微微抬高了点声音,伪装出一副谦和有礼的样子,说道:“听闻今天是覃家小少爷的抓周宴,原本是不想来叨扰覃少将的,可我突然忆起前几天说要来拜访覃少将和夫人,上次的事多有冒犯,一直想给二位赔罪,奈何寻不着时机,今天就趁着这个好日子来了,覃少将应该不会觉得我来的时机不对吧”?
听听这话说的,好话假话尽让他一个人捡着说了,还让别人怎么回答,难道要直言不讳地说“你确实不该来,没人欢迎你,厚颜无耻”?
覃劭骅没说话,只是挑着眉看了他一眼,倒是身旁的夜乃晨曦子脸上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笑。
主人没表态,宾客们也一直用疑惑的眼神瞧着,按道理说,一般有脸有皮的人就应该知难而退,从哪里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