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下室确实是另一番天地,原本夜乃晨曦子还担心要走出地下室必定要经过来时的路,经过来时的路就意味着要走进商场,可带着一个战俘出入人来人往的商业街,实在不太妥当,不过现在看来她之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覃劭骅走的是另一条路,虽然一样得穿过长长的过道,不同的是曲径通幽,到的不是楼上,而是停车场。
这么说来,覃劭骅将人关在翁绍斌家楼下是事先有预谋的,不然也不会连进出口都设计得这么隐秘,当真就应了那句“心与天通,动有阴相,谨终如始,视险若夷”。
夜乃晨曦子微微靠在车后座上,显得有些百无聊赖,这时混杂了春夏的五月微风从未关紧的窗玻璃一角钻了进来,温温凉凉的,让人心情愉悦,说实话,她心里丝毫不担心羿会在半路逃跑。
一来他决计没有逃跑成功的可能,暂且不说覃劭骅的心思缜密,就说那两个看押他的小兵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单单是应对那两个小兵,估计羿就很难脱身,更别提那辆车的内部构造了。二来凭夜乃晨曦子对那人眼神动作的分解,她敢打包票那个在某方面一根筋的羿一定不会做出“背信弃义”的事。
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那张美丽的脸庞涤荡出优美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