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瞧见了夜乃晨曦子的心不在焉,又或许瞧见了别的什么,覃劭骅关切地问了一句,“不好喝”?
夜乃晨曦子抬起头,看着面前五官变得柔和的男人,摇了摇头,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
“那个人怎么样了?”
虽说自古以来就倡导女人不能干扰男人的正事,这是不好的,也是不对的行为,至于哪里不好、哪里不对,以前的人并没有作出明确的解释,但是人们只记住了一点,男人们的正事,女人通常没有插嘴的余地。
可夜乃晨曦子偏偏就不好这一口,她不仅要问出口,还要置喙几句,更甚至乎还要插一脚,如果非要说,那她应该就是人们口中常提及的不好的女人。
要注意不好的女人和坏女人,可不止是两字之差,含义几乎是天壤之别,前者侧重品行不端,后者偏重行为不检。
覃劭骅当然知道夜乃晨曦子口中提到的不点名不道姓的“那个人”是谁,只是他却没有立即开口回答,先是看了眼夜乃晨曦子,瞧见她脸上还是一派的风轻云淡,才勉强说了五个字,“暂时死不了”。
覃劭骅说这话的时候,狭长的凤眸分明闪现一丝不甚明显的幽深,忽明忽暗的,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