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对她说话都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男人。
覃劭骅的宠溺就像海水,无边无际,夜乃晨曦子真想快乐地抱怨一句,“覃劭骅,你要是把我宠坏了,可如何是好”。估计男人最后只会笑着回答:“我乐意”。
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的心情变得非常好,好像灌了蜜一样。
夜乃晨曦子既不希望覃劭骅因为没有得到答案而失望,也不希望覃劭骅一下子就得逞。
她眯着眼睛,半开的眼睛里全是温温软软的眼神,就连色泽也柔和韵致到了极点,颇有一种风情万种的味道,她故意拖延时间不说话,等着看覃劭骅眼中微微露出些急切,才慢条斯理地问了一句,“哪一句”?
看出了夜乃晨曦子的故意,覃劭骅反倒不急了,他的手开始效仿夜乃晨曦子之前对他的不怀好意,在她的咯吱窝里挠起痒痒来。
夜乃晨曦子倒不是一个十分怕痒的人,只是突然间与覃劭骅这般亲密无间地手脚相缠,让她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可人家覃劭骅却没个什么顾忌,跟自己老婆做这档子事,在他看来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还在自己的房间里,这不就更名正言顺了吗?于是他的手脚更加没个忌讳。
可就在夜乃晨曦子被覃劭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