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刘辉终于曲起手指在高级木门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声响。
“咚咚咚——”
覃劭骅生平第一次觉得这种有规律的敲门声如此刺耳,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透着些许不耐,他知道正在敲门的人是他的副官刘辉,在他看来,刘辉并不是一个做事没有分寸的人,此时会这样没有顾忌,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所以这次他很难得从咽喉里挤出两个字,“何事”?
声音还是一贯的低沉,带着金属的质感,可仔细听的话,定会发现里面还浸透着情欲、沙哑,以及被打断的不满。
刘辉自然也觉察到了,他愣了片刻,就马上回答道:“老宅的电话,看样子很急”。
刘辉的背脊挺得特别直,就如同他往常站在覃劭骅跟前述职一样,丝毫都不敢懈怠,话一说完,他就无意识地抬起袖子擦了擦脑门的虚汗。
“知道了,下去吧。”
刘辉等的好像就是这句话,所以覃劭骅话一说完,皮鞋蹬蹬蹬地朝楼梯口走去,不一会儿就没了音。
尽管刘辉心里像打碎了玻璃一样忐忑不安,可面上却是训练有素的四平八稳。
听着脚步渐渐走远,覃劭骅脸上的阴郁才淡了一些,可他一低头就对上夜乃晨曦子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