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好像不曾被春夏两位信使造访过一样,保留它固有的荒漠气息,好像一年四季都不曾变过模样,戈壁依然森然,沙漠依然荒凉。
可仔细看,还是有变化的,最明显的莫过于人的心境。
想起第一次被覃劭骅掳来的场景,夜乃晨曦子有些想笑,那次她可是十足的不情愿、不乐意,没少给覃劭骅脸色看,为了逃离这里,离覃劭骅远远的,她还有过好几次的逃亡生涯,不过最后都被这男人绑回来了。
一想到覃劭骅带着宠溺又不得不摆出的臭脸,夜乃晨曦子嘴巴都笑开了,直到脸上落下的温热才让她回过神。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
任凭覃劭骅的手指抚摸自己的脸,夜乃晨曦子先是冲他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而后才说道:“突然想起一个男傻子和一个女傻子,两人之间死缠烂打的那些事”。
末了,夜乃晨曦子还示范性地伸出两根食指,一手点一个,笑着问覃劭骅。
“你说这两个傻子凑在一块,会是什么?”
“家。”
夜乃晨曦子的初衷不过是想调侃一下覃劭骅,可没想到覃劭骅竟然会这么认真地作出回答,满脸的认真不说,还满脸的笃定,让夜乃晨曦子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