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睨了睨覃劭骅,才慢悠悠地说道:“只要你磕头认个错,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网开一面,怎么样”?
不同于言语间如同虚设的商量,祁攸微挑着的眉眼和上翘的嘴唇,还有不屑的弧度,无一不在显示他的故意刁难。
最讽刺的莫过于句末那三个语调微扬的“怎么样”,好像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非要说出这样高抬贵手和手下留情的话。
覃劭骅笑了,夜乃晨曦子也笑了,一个笑得很有风度,一个笑得很有深度,前者风度翩翩,后者钟灵毓秀。
看着眼前笑得没有顾忌的男女,祁攸觉得自己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他被排挤了,又被漠视了,最后还被硬生生隔离在那两个人的世界之外。
这让一直心高气傲的祁攸怎生受得了,拧了拧眉,刚下去的怒气立马又涌了上来。
“怎么?不想磕头,那也行,我手下这群人好久没有收拾人了,刚好拿你练练靶子,覃少将应该不会反对吧?”
像是为了印证祁攸话中的真伪,站在他身后的那群穿着统一着装的壮硕男人在他话音刚落下,就开始活动起筋骨,扭脖子、甩手,一瞬间尽是关节活动的咯咯声。
祁攸笑了,好像终于从保镖的配合中找到了一丝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