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恼起来,想着也没有虚以委蛇的必要,祁攸索性执迷不悟到底。
原本的深沉内敛、稳重大气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祁攸狭长的眉眼里只剩下浓浓的阴霾,冷声道:“覃少将这是不想负责任了”?
祁攸的声音透着一股冷意,虽不至于冻伤人,但也免不了让人心惊胆战,熟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动了气。
“怎么?堂堂华夏鼎鼎有名的覃少将竟然也学起了那些泼皮耍无赖的人,也想撂担子走人不成?”
祁攸的腔调并不尖锐,可咄咄逼人的成分却很足,再加之态度较之之前,又多出了几分锋芒毕露的猖狂和狂妄,俨然就是旧社会鞭笞贫农的地主。
眼见覃劭骅还不出声,祁攸嚣张的气焰腾地一声上涨了不少。
在他看来,覃劭骅当前的缄默,要么是被他犀利的言辞刺激得说不出话来,要么就是被他一语中的,丢了面子,暗自惭愧。
于是乎祁攸话说得越发顺畅,越发流利,也越发朗朗上口起来。
但是祁攸似乎忘记了他不久前还被覃劭骅的三言两句噎得说不出话来,这时倒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以为自己能够奚落一番覃劭骅,扳回一局。
都不知道该说他是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