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错的离谱,基于她对覃劭骅的了解,不说是他的孩子,就算不是他的孩子,覃劭骅也不会忍心说出叫她打胎的话。
脑中快速地闪过一些什么,夜乃晨曦子突然忆起上一次她晕倒,覃劭骅也是逼着她打胎,那次她处在失忆阶段,本能地对覃劭骅有着戒备和敌视,压根就没有想过覃劭骅这么做的原因。
难道覃劭骅有什么苦衷?
看着覃劭骅因为这句无端的怀疑和猜忌的话脸上一闪而过的痛苦和灰败,夜乃晨曦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情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嫌隙,其次就是猜忌,而这两条他们两刚好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