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往外走,那一身骇人的气势让人发憷得慌。
紧接着夜乃晨珞生也斜了卿仁一眼,那一眼带着说不出意味的怨怼和嗔怪,二话没说就跟在覃劭骅后面往外走,脸上贯彻的是不输于覃劭骅的担心。
卿仁伸手摸了摸鼻子,脸上尽是伪装出来的无辜,可嘴角却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站在原地看着覃劭骅和夜乃晨珞生离开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良久才出了首相府。
只是当卿仁前脚刚走出大门的时候,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偏过头看了眼已经人去楼空的首相府,此时的首相府好像一夕之间从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庭院跌落成黯然无光、门可罗雀的空房子,往日的繁华一一褪去,留下的只是象征浩大权势的金字牌匾。
卿仁突然绷着脸,眉头微皱,抿着唇,脸上一片阴晴不定,半响才从象征薄情的唇瓣吐出两个看似无关紧要实则冷酷至极的字来。
“拆了。”
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可言的两个字让紧跟其后的清泉先是一愣,继而颔首点头。
卿仁这才快速地消失在不寻常的夜色中。
远处高楼大厦依旧亮着一排排的霓虹,华灯初上,昭示著帝都独有的繁华,再远些,便是灯红酒绿、纸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