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不说覃劭骅手下的兵是如何仗着主子的威严在这里狐假虎威,单单说覃劭骅这种赤裸裸的无视就让一贯颐指气使的齐鸣觉得自己被深深轻视了,被无视的屈辱和之前的怒气累加在一起,不仅助长了齐鸣心中的暴虐,更是让他难于继续维持之前的伪装。
“既然如此,我不介意给你们这群嗫嚅小儿点颜色瞧瞧。”
齐鸣的声音与他眼中的波动一样带着冬日寒风一般的冷冽,用锐利如鹰隼一样的视线扫过在场的每个人,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带着咬牙切齿。
齐鸣悠闲地靠回椅子背,屈着手指在扶手的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与外在表现出来的闲适不同,他说话的口气带着前所未有的不可一世和飞扬跋扈。
“本来此次前来我只是打算陪你们几个黄口小儿玩玩,可你们如此不知好歹,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就在齐鸣拿起手机正要拨号的时候,一道如同敲金击石,又如同响遏行云的声音在大厅被奏响。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说出如此不同凡响话的人正是覃劭骅,棱角分明的脸上镶嵌着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锋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以及一脸的清辉点点,就像黑夜中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