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卿仁想留下那就让他留下,顺便也让这个小兔崽子见识一下他真正的手腕,夜乃晨川谷暗暗在心里思忖了片刻,紧紧靠在一起的眉头才慢慢松开。
“《诗经》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更何况臣这间狭窄的陋室呢?陛下这么说纯属是折煞老臣呐!”
这种曲意逢迎的小把戏,卿仁可是从小听到大的,心里的厌恶和抵触多了几分,面上却没有显露分毫。
夜乃晨川谷和卿仁还在像模像样地打着太极,就在这个档口,覃劭骅轻轻附在夜乃晨曦子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就看到夜乃晨曦子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流光溢彩。
夜乃晨曦子也礼尚往来地附在覃劭骅耳边耳语了几句,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肆无忌惮地说悄悄话马上就被有心人察觉到了。
夜乃晨川谷停止与卿仁风不动云动的较量,将矛头转向今晚的猎物,脸上重新燃起了一抹别人看不懂的激动和兴奋,却没发现始终低着头伪装成恭敬摸样的绝眼底一片晦暗和决绝。
“陛下,您稍安勿躁,待臣料理完家事后,再与您商讨国家的大事。”
夜乃晨川谷旋即将欲吐出蛇信子的毒辣视线转向当下还在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