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变得通透一些。
“郁穆丝言重,荧煌台座深。德炳韶光炽,恩沾雨露浓。”
夜乃晨曦子还记得小时候,她无意间听到外公念这几句诗句,年幼的她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从外公嘴里出来的文字就变得字字珠玑一般,好听又悦耳。
而来外公教她习字的时候,还特地教了她这几句诗,久而久之,便在她的脑海中刻下了,想忘也忘不了,慢慢地她长大了才知道在这句是里面就隐藏着外公的名字。
夜乃晨曦子话音刚落,女老板脸上虽然没有明显的波动,但是摆弄折扇的手指却是真真切切地顿了一下,那小小的一下,夜乃晨曦子和覃劭骅都看在眼里。
女老板嘴角的笑意越渐分明了,但是丝毫不达眼底。
“我总不能因为一两句诗就认定你的身份,歪打正着也不是不可能的,你就没有其他比较实在一点的凭证吗?”
女老板微微抬起下巴,挑着眉看着夜乃晨曦子,那姿势像极了张爱玲穿着旗袍的那幅画像,只不过人家张爱玲那是一手托腰站着面对镜头并露出一个高傲清冷的表情,而女老板则是好好地端坐在椅子上脸上也露出了同出一辙的傲慢。
就算知道这是女老板的刁难,夜乃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