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起,稳坐钓鱼台”的定力。
这一局孰赢孰输,自然不用言明,单单从两人的神色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无视覃劭骅恍如探照灯般的视线,夜乃晨曦子微微开口说道:“当然,你如果能遵守上面的约定,保证不会私下做出一些多余并且不必要的举动,我自然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覃劭骅只是挑了挑眉,对于夜乃晨曦子的进一步声明并没有质疑,半响才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哦,是吗?那让我们拭目以待。”
无论是呵呵一笑沉默不语还是不给出明确答案故意含糊其辞,都隐藏着致命的陷阱。
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覃劭骅是何等狡猾之人,夜乃晨曦子深有感触,就怕男人一边温柔地跟她说着好话,马上回过头将她吞吃入腹,而偏偏覃劭骅就是极有可能做出这种“缺德”事的惯犯。
夜乃晨曦子总感觉覃劭骅不会就这么直截了当地放过她,果然下一刻,她就看到覃劭骅抬起幽深的眸子,“深情”又邪佞地凝视著她,当然用“深情”来形容是极为不妥的,但是眼下又找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覃劭骅“含情脉脉”的黑色眸子。
夜乃晨曦子心下马上警惕起来,一瞬不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