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脚下一使力,原本就遭此一劫的门就更加岌岌可危,几个跨步就来到夜乃晨曦子的身旁,这个女人为何到现在还在想着离开自己,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掏心掏肺还不能捂热她的心,对了,他好像忘了女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心,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是时候被他融化了,但是女人却没有。
无疑此时的覃劭骅心里百味杂陈,就算是把夜乃晨曦子抱在怀里,心里还是空空荡荡的,很难受却无从发泄,看着怀里的女人,自己再怎么生气,还是不忍心向她发火。
看来他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眼睛瞥向覃爷爷的时候,覃劭骅眼中的冷酷更甚,眼神瞬间转为凌厉,声音好像能渗透出冰晶。
“爷爷,想不到老当益壮的您也会有老糊涂的时候,我记得我以前就跟您说过,我的家务事不需要您插手,貌似这次您又越矩了。”
虽然覃劭骅明面上称呼眼前的老人为爷爷,并用显示尊敬的“您”,但是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晚辈对长辈该有的态度,反倒明目张胆地指责眼前的老人多管闲事。
想必能肆无忌惮顶撞华夏鼎鼎有名的大将覃惠民,目前也就只有覃劭骅一人。
就算是面对自己的爷爷,覃劭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