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军医先一步走进去,用眼神示意助手拿出医疗工具为昏迷的夜乃晨曦子做检查。
卧室内有着人影的晃动,有着匆忙的瞬间,还有着紧张片段的交接,唯独只有覃劭骅显得无所事事般站立在门口,与周围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看着眼前突然转变成急救室的场景,覃劭骅感觉自己的脚被钉在地上,无法挪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其他人医治夜乃晨曦子,自己却无能为力,这种植根于心脏的无力感让覃劭骅痛恨自己的无能。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他心里生平第一次萌生出名为害怕的生词,看着夜乃晨曦子了无生息地躺在床上,任凭他人翻动着眼皮,听着心率,戴上氧气罩······仿若一具死尸没有任何反应,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夜乃晨曦子,让覃劭骅感觉自己被周遭的一切抛弃了,并且被始终闭着眼睛没有一点生气的夜乃晨曦子排斥在外。
这种感觉就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硬生生地从胸腔里面撕扯出来,从未有过的害怕就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将覃劭骅拉进不见天日的黑暗中,无穷无尽的黑暗笼罩在覃劭骅身上,刻意被遗忘的三个月再次向覃劭骅袭来。
不能,夜乃晨曦子绝对不能有事。
覃劭骅不敢想象如果夜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