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变得激动起来,处于旁观者的覃劭骅心里微微有些不悦,完全是独占欲在作祟。
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夜乃晨曦子的声音,覃劭骅只好将近在眼前的小小耳垂吞吃入肚。
“你确定不说?”
威胁挑衅什么的都不及覃劭骅在她耳朵上的舔吸。
此时的夜乃晨曦子身体发软,脱臼的双手根本就使不上力,整个人如同没入狼群的羊,没有任何反击地让覃劭骅为非作歹。
“覃······劭······骅”
夜乃晨曦子不知道花了多大心力才叫出覃劭骅的名字,而反观当事人只是很随意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