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上就将手覆在枭伸出的手上。
三个受重伤并显得狼狈的男人,靠着互相维持和支撑,在不停的跌倒和爬起之间,终于以男人的姿态站了起来,有些艰难地相互搀扶着往回走,不再是踽踽独行的孤影,微弱的月光下还能依稀看清三个人的背影。
但是当他们好不容易坐到车上,枭往夜乃晨曦子离开的方向看一眼,嘴角的孤傲并没有褪去,某个饱含决心的执念不曾淡去,“我还会再回来的,女人”,枭对着面前的空气做了一个无声的保证,徒留嘴角微微上翘的弧度。
夜乃晨曦子没想到这兜兜转转一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了覃劭骅这里。
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她就不会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做些自讨苦吃的事,但是也不完全是找罪受,不是吗?至少在某种层面上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覃劭骅对于她而言,是一个独特的存在。
不可否认的是当她在遭受枭折磨的时候,脑海中涌现的就是覃劭骅的脸,当她以为会在枭的蹂躏下死去的时候,她看到踏着夜色向她走来的男人,几度以为是幻觉,没想到覃劭骅真的出现了,那一刻连她本人也无法说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依赖?眷恋?安心?恐怕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