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晨曦子的安危显得重要得多,看到夜乃晨曦子惨白的脸色,覃劭骅现在就是希望能快一点回到军营替女人医治,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但是一直执着于输赢的枭却会错意,认为覃劭骅这是要落荒而逃,他怎么能容忍覃劭骅在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狼狈不堪之后安然离开呢?
由于失血过多,此时枭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但是脸上还要硬挤出一个怨毒的笑,他用没有中枪的那只手重新捡起地上的枪朝正在发动的车子不住地开枪。
手枪每射出一发子弹的时候,枭脸上的兴奋就会多出一分,就像是染上海洛因的人,那种疯狂的执着程度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覃劭骅并没有兴趣和一个疯子较劲,枭此时的作态在覃劭骅眼中就是一个丧失自我的疯子。
覃劭骅依然发动车子,却在无意间看到后视镜的时候,看到那个在沙地上不停爬动并嚷嚷着向他开枪的男人,同时也注意到在他不远处默默向前爬的两个男人。
“喂,你这个落荒而逃的懦夫······”
下一刻一只手就搭在他的手背上,覃劭骅有些不解地看着刚刚醒过来的夜乃晨曦子。
“我还欠那个男人一个回礼。”
听到夜乃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