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掀起了一场不平静的腥风血雨,但是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选择朝车子开枪。
下一刻,枪声停了,硝烟似乎得到平息,但是此时过分的安静却显得特别诡异。
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覃劭骅知道那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很久没有遇到一个对口味的对手了,这感觉真是出奇的好。”
枭靠在车尾,嘴角的弧度高高翘起,却意味不明。
“喂,冰山男,有没有兴趣······”
不等枭说完,回应他的就是一个堪堪从他脸颊边飞过的子弹,他差点又被那个冰冷的男人射穿了。
不过这种带着危险的刺激感却是加倍的,让过惯枪林弹雨生活的枭莫名的兴奋起来,他的脑海甚至萌生出一个极端变态的想法,将覃劭骅射成筛子,只要一想到将强硬的对手狠狠踩在脚底,枭就会全身畅快。
只是枭没想到他还没有出手,覃劭骅就已经先发制人了。
接下来招呼他的是一个个堪堪从他身边擦过的子弹,身体直接接触到的熟悉灼热感,除了刺激枭的神经外,也让他尝到一种危险。
甚至给了枭一种被覃劭骅捉弄的错觉,明明覃劭骅可以打中他,却没有,只是让子弹擦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