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到既往不咎,并且给予她温柔对待,此时无害的微笑不过是接下来狂风暴雨的预警。
看着枭脸上还挂着温柔肆意的笑向她的头慢慢靠近,夜乃晨曦子不得已将头偏向一边。
枭好像一早就知道夜乃晨曦子会这样做,还不等她偏转过去,就马上噙着她的下巴,牢牢地箍住,不让她有任何推拒的机会,直到鼻子碰到鼻子,枭才停下。
“在想某个野男人,嗯?不会就是在你肚子里撒下野种的男人吧?”
枭的口气极其恶劣,与他风度翩翩的外表完全不符,从优美唇形吐露出的字眼没有一点涵养和素质可言,或许这才是枭掩盖在华丽皮囊下的恶劣本性。
此时的夜乃晨曦子眼睛剧烈的紧缩,看着枭带着不容隐瞒的不可置信,不可否认她确实在想着覃劭骅的事,却不是所谓的野男人,套用覃劭骅的话来说,她不过是在想自己的丈夫罢了。
“丈夫”这个定义让夜乃晨曦子心里出现一丝慌乱。
而此时夜乃晨曦子的反应在枭看来,就是无法辩驳的证据。
很好,居然真的在想除他之外的野男人。
放在夜乃晨曦子下巴处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枭眼中凝聚着一种名为暴虐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