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子紧紧抱住,不留一丝间隙,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仿若这样女人才没有办法逃离。
覃劭骅不知道夜乃晨曦子此时是怎么想的,他都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孩子的存在,并会一直以她为主,为何女人还要离开呢?他猜不透女人的心思和想法。
也就是覃劭骅这一愣神的空档,夜乃晨曦子顺利地挣脱开覃劭骅的钳制,噙着陌生的视线看着覃劭骅,一字一句,本该是珠圆玉润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清冷。
“我重新申明一次,我并不认识你。”
不认识?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是他惩罚的力度不够,还是女人到现在还缺乏自知之明?覃劭骅刚熄灭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当覃劭骅思考怎么样的惩罚不足以伤害到夜乃晨曦子又能使夜乃晨曦子屈服的时候,耳边清冷如大小兴安岭解冻的冰水一样的声音再次袭来,不过这次覃劭骅没有生气,而是震惊。
“如果我说我失忆了,你相信吗?”
夜乃晨曦子此时的声音不仅透露着孤寂,还有零星一点的嘲弄,以及几分的无可奈何。
如果夜乃晨曦子真的失忆了,那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在舞会上表现出的陌生,语气用词的疏离,眼角眉梢的冷寂,举止动作的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