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为刚刚的冒犯向您道歉,但是请先放开我的手,好吗?”
明明是最正规的咬文嚼字,里面还参杂着最礼貌的用语,就连态度和语气也是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谦谦有礼,但是为毛覃劭骅怎么听,怎么觉得心情不爽,甚至还有种要将眼前嘴角还缠绵着一丝微笑的女人撕得粉碎的冲动。
夜乃晨曦子脸上还戴着罩住半张脸的粉色面具,但是露在外面微微上扬的嘴角却一览无余。
原本应该是动人心弦的笑,此时落在覃劭骅眼中倒成了最大的讽刺。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冒犯”、“道歉”、“放开”,覃劭骅嘴里每咀嚼一个字,心里面的苦涩就漫上一分。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女人说话讲究用词精准,但是他却从未预料到有一天他也会受到这种待遇。
陌生,十足的陌生,难道他们真的就形同陌路了?还是说女人还在为临别前的虐待耿耿于怀?非要置气到如此这般田地?
但是一想到自己是如何像畜生一样侵犯女人并在清醒之后说出那些惨无人道的话后,覃劭骅心中的怒气马上就平息了。
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质问女人这么做的原因,为今之计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