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系数几乎为零,根本就不需要担心覃劭骅能够爬起来教训她,刚刚覃劭骅那一声气势不低的低吼只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这样安慰自己一番,女服务员又开始打起精神,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褶皱的工作服,摇了摇头。
于是乎,女服务员决定出去洗漱一番再换一套性感的衣服进来,女服务员估摸着等她打理好一切,覃劭骅应该就真的不足为据了,到那时她就可以为所欲为,阔太太的迷梦也就指日可待了,越是这样想着,女服务员嘴角的笑越是扭曲,直到扭曲得不成样子,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覃劭骅看到女服务员推开门离开,硬撑着的唯一一点理智终于轰然倒塌,彻底崩坏。
只是覃劭骅万万没想到,那个无耻的女人还会再次摸进房间,趁他彻底失去理智的时候爬上他的床。
记忆到此终结,覃劭骅不记得之后他跟女人发生了什么,不过从满地混散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衣服和凌乱的被子,以及背对着他侧躺着布满青紫痕迹的后背,不难猜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意识到自己被人设计,并且还上了床,覃劭骅心中的怒火跟踩了地雷一样,一踩就炸。
对于眼前背对着他正高枕无忧而眠的女人,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