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能说话纯属正常。
渫芷兮意识到这一点,也就不再做无畏的努力,只是覃劭骅越来越激烈的喘息不得不引起她的重视。
渫芷兮远远不知道她只是喝了几滴春药,就被折磨得如此不堪,而覃劭骅喝下了整整一小瓶的春药,此时却还一直苦苦硬撑着。
覃劭骅垂握在身体两侧手紧紧成拳,手背上被硬生生地崩裂出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青筋,像是承受着某种惨烈的折磨。额头上布满了一颗颗豆大汗珠,连脸颊也密密麻麻渗出很多细小的珠子,像是被炎热天气炙烤出来的。眉头扭打在一起,歪曲成别扭的形状,紧闭着的双眼也在不安地跳动着,像是在忍受某种难以承受的蹂躏。
覃劭骅这是?
渫芷兮万万没想到覃劭骅也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中春药,看来他们是同时遭人暗算了,而暗算者绝对跟路子晗脱不了干系。
知道覃劭骅并没有和别的女人厮混在一起,渫芷兮心里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更多的是无法言喻的“还好没有”,人一松懈下来,药效又开始无间断的侵袭。
看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累累,渫芷兮嘴角扯出一个相当苦涩的笑,她比任何人都知道就算她将手咬断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