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晗打着和覃劭骅单独谈谈的旗号轻而易举地就支开了江睿哲,现在宽敞的包间只剩下他和正在闭目养神的覃劭骅。
路子晗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淡定地一塌糊涂的男人,嘴角的不屑和鄙夷又上升一个档次。
伪装得再好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一样遭受春药的煎熬?
覃劭骅虽然脸上不动神色,但是路子晗还是清楚地看到他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
火候差不多了,路子晗可没有什么兴趣去观摩别人现场版的春宫大戏,他只记挂着还有一个同样中了春药的女人在包间里等着他去享用。
只是当路子晗打开门正要出去的时候,覃劭骅突然睁开眼睛,眼睛里虽然有着幽暗的欲望,但是也有着抵制欲望的一丝清明,他看着满面风光的路子晗,一针见血地说道:“是你做的”?
如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中了春药,那么他这么些年也算白活了,早在半个小时前,覃劭骅就发觉了自己身体的不正常,一开始他还以为是酒精的作用,但是渐渐熟悉的热气上涌提醒着他自己遭人暗算了。
春药加上酒精的刺激让覃劭骅有些把持不住,而路子晗嘴边的高深莫测更是让他肯定了一点,就是此事一定与这个笑面虎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