渫芷兮身上。
覃劭骅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一种神圣的仪式?还是简单的物物交换?亦或是某种全新开始的见证?
但是覃劭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左手小指被套上指环的冰凉触觉。
又是失望又是不解,覃劭骅偏头就看到渫芷兮一门心思地沉浸在尾戒的钻研中,眼睛几乎定焦在尾戒上,十分的专注,像极了发明电灯的爱迪生。
不知为何,失望、不解什么的,如过眼云烟,顿时就消失不见了,徒留在覃劭骅眼中的只有浓浓的缱绻和温柔,那一点一滴的柔光就像是尾戒发出的暖光,不是很显眼,也不是很耀眼,却让人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