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父亲浓浓的妥协和深深的无奈。
唐郁德话语中的“他”不言而喻,唐凊兰一反应过来,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但是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的光亮一闪即逝,徒留只浓不浅的哀伤。
但是有像是想到了什么,唐凊兰立刻就抬起一双蕴满希望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
“爸,您能帮我救他吗?能吗?现在只有您能救他了,我求求您,行吗?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也从来没有向您提过过分的要求,只有这一次,我恳求您,恳求您,救救他,救救他······救救我孩子的父亲······呜呜呜······”
唐凊兰睁着一双热切过分的眼睛看着自己的父亲,甚至跪在床上一步一步向他挪移过去,完全不复方才退避三舍的举动。
唐凊兰的声音还带着哭过的哽咽,说话中的恳求浓重得让人不忍心拒绝,尤其在说到孩子父亲的时候,再也压抑不住大声痛哭起来。
从女儿口中得到的重磅级讯息让思想上还不够开明的唐郁德一下子愣住了,但是回过神席卷而至的气愤和无奈都在看到女儿脸上的悲痛消退得干干净净。
就算唐郁德再怎么心狠也不忍在这个关头上对自己亲生女儿发火,更何况唐郁德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