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兮——”
覃劭骅声音里的担心表现得如此明显,再加上他的声音不低,渫芷兮这才回过神来。
一声事不关己的“怎么了”倒让覃劭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覃劭骅只是将水杯放到渫芷兮手上,就没有下文了。
就算被覃劭骅唤醒,渫芷兮的视线还一直粘在画上,根本无暇顾及覃劭骅的所观所想,更遑论注意到覃劭骅的情绪。
无形中一直紧盯着画作的渫芷兮与画中专注于窗外景致的女人重叠在一起,而一直关注着渫芷兮一举一动的覃劭骅无疑就和画中至始至终就没有露过正脸的男人融合在一起。
这种近乎百分之百的神相似引来了无意间驻足在他们两周围人的围观和议论,稍加对比自然是必不可少的,讨论近似度也成为人群当中的热门话题。
只是各有专注的两人都沉浸在彼此的世界,又深深地将周围的人和物一概忽略了一番,在良久之后才被逐渐提高分贝的噪音打扰到自己的思绪。
几乎是同时,渫芷兮和覃劭骅将视线转向杂音的来源,看到就是普遍一致的交头接耳,听到的就是无法忽视的窃窃私语。
声音虽小但是因为离得近,两人根本不用费脑子就能将一个个可疑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