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在书房办公也要渫芷兮作陪,每每还用眼睛紧紧盯上几秒,确保女人还在,才又低下头埋首于公务中。就连渫芷兮想要散个步、吹个风什么的,都被一一驳回,言辞相当明确和妥帖,受伤期间严禁一切不利养伤的行为,散步不利于伤口愈合,吹风更是容易感冒。总之就是看个风景也只能隔着一层厚厚的防风玻璃看。
对于覃劭骅这种转变,渫芷兮除了哭笑不得外,就剩下内疚和愧疚,或许是自己一直以来的一意孤行才让覃劭骅如此担忧吧!
今天覃劭骅是因为有急事早早就出了门到现在还没回来,渫芷兮在望着窗外枯枝落叶被寒风吹得簌簌作响的空档开始无边无际地走神,一声响亮的刹车声响起,才打断渫芷兮飘忽不定的思绪。
渫芷兮原本以为是覃劭骅回来了,开门看到就是左右手各拿着保温盒的覃妈妈。
覃妈妈像是摸准了覃劭骅不在才来串门,先是故作神秘地亮了亮手上提着的东西,将保温盒放到桌上之后,就开始抑扬顿挫地表明来意。
“芷兮啊,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跟我那个既不温柔也不体贴的儿子一样,小没良心的······”
估计覃妈妈这一说也需要几个小时,渫芷兮十分体贴地端了杯热水递给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