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的地方,原本正要默默地静享两人时光,还是被人打断了,打断的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覃妈妈。
原本覃妈妈与那些贵妇站在一起心情就不大顺畅,听到那些无聊的吹捧,她都忍不住在大庭广众之下掏掏耳朵,实在是听腻了,只是当话语从“翁太太说”的固定格式转移到她身上,覃妈妈的不悦就已经达到用语言无法言说的程度。
翁太太那屁点大的光荣事迹一经宣扬,不想知道也难,就算堵住自己耳朵也堵不住别人的嘴,什么“翁太太的媳妇真厉害还没过门就揣着球”之类的话不知道说了几遍,被重申了几遍。
覃妈妈懒得搭理,她内心深处最排斥别人说未婚先育之类的词,这不是光明正大地戳她的蝴蝶骨吗?她自己不就是未婚先育最好的例子,没想到时过境迁,事也过境迁了,她还反倒成了标新立异的榜样不成?
覃妈妈恍然觉得这个世界子颠倒,世界观在颠倒,人性也在颠倒······
但是这些貌似又跟她没多大关系,她最在意的是谈论归谈论,不要拖她下水。
覃妈妈自觉自己够坦荡、够置身事外了,没想到好事者还是牵扯上她。
“听说覃太太的儿子结婚都半年了,还是没见着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