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劭骅感觉自己的心正在一抽一抽的,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剜着心头肉,痛,无止境的痛,慌,无极限的慌。
“对不起。”
覃劭骅不知道除了说这么一句弥补的话,还能说些什么,虽然说什么都不顶用,都弥补不了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是覃劭骅真的是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该说些什么。
这句无意间吐露出来的话,只是覃劭骅情急之间说出来的,并不能代表什么,只是能够衬托出覃劭骅不淡定。
这样的覃劭骅只能用害怕来形容,虽然这个词用在胆大妄为的覃少将身上很不妥帖,但是此时的覃劭骅只能用这个词来描述。
害怕吗?覃劭骅确实是害怕了,他害怕女人会有事,害怕女人会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他害怕女人从此对他不理不顾,他更害怕女人从此与他形同陌路。
所有的怕加在一起,堆起来就成了压在无所不能的齐天大圣身上的五指山,是那样的厚重,重到压在覃劭骅心上透不过气来。
覃劭骅声音里的颤抖,渫芷兮立马就感受到了,意识到男人在害怕的时候,渫芷兮疑惑地抬起头看着男人,深深地看着覃劭骅,如实地看到覃劭骅脸上刻画很深的害怕,看到覃劭骅眼眸里的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