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配合地没躲开,现在的渫芷兮越来越适应覃劭骅的触碰了。
覃劭骅将渫芷兮脸颊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又细细地察看渫芷兮的表情,没发现反常的地方才放下心,但还是问了一句。
“爷爷为难你了?”
渫芷兮将男人的担心看在眼底,微微展颜一笑,主动伸出手握住男人的另一只厚实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没有。”
但是只有渫芷兮自己心里清楚,不是为难,是比为难更加严重的告诫。
女人的声音轻轻的,非常正常,在正常不过,只是在覃劭骅看来反倒显得不正常了。
覃劭骅可以肯定,女人有事瞒着他,但他又不想硬逼着女人说出来。
一瞬间覃妈妈的话在覃劭骅头脑里闪过,那“缠”和“浪漫”一直徘徊不去,看样子他非常有必要浪漫一次。
浪漫这个词在覃劭骅31年的生涯里从未出现过,覃劭骅承认自己没能完全理解这个词。
与渫芷兮携手进入房间后,覃劭骅借口说找翁绍斌有事,人一溜烟地消失不见了,渫芷兮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路上小心”只在舌头上震动了几次。
覃劭骅确实是要找翁绍斌,不过是手机联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