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说的在理,覃劭骅一手接听电话,另一只手不忘搂住女人的肩。
刚一接听,覃妈妈叽叽呱呱的声音传了过来,甚至显得有些气急败坏,无非是抱怨覃劭骅挂断了她的电话,话说了一串,也就只有最后的一句话是有用的,让覃劭骅带着渫芷兮和覃赟回老宅吃团圆饭。
其他的都是些可听可不听的废话,而覃劭骅选择直接忽略,不带一丝考虑,自己的母亲性子如何,身为儿子的他再清楚不过了,所以大多时候覃妈妈在说话,他都是当一个不合格的听众,话说也就只有他父亲能无时无刻地忍受他母亲的任性妄为并视之为珍宝。
拜覃妈妈的大嗓门所赐,靠在男人肩上的渫芷兮也遭受到覃妈妈的言语轰击,没有被幸免于难。
覃劭骅自然感受到女人身体小幅度的抖动,他知道女人这是在笑,还是那种隐忍的笑。
覃劭骅可不认为女人是想到很好笑的东西才笑的,这明显是在幸灾乐祸,看着他被覃妈妈训斥,女人貌似还充当着看热闹的角色。
覃劭骅将手机轻轻地拿离耳边,悄悄地放到床头柜上,一双手突然向毫无防备的女人袭去,抄起女人的双手,将带着点寒意的手袭向女人的腋下,脸上露出恶霸的虎目圆睁,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