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好歹不帮别人一把,至少说句话打声招呼也行,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脸上还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风平浪静,不觉中让人瘆的慌。
渫芷兮就这样被覃劭骅拖着往外走,没有反抗,没有任何挣扎,更没有据理力争,她只觉得今天的覃劭骅特别怪异,虽然覃劭骅之前也会做一些怪异的举动,但是今天的覃劭骅表现的尤为明显,这样的覃劭骅无疑是让人害怕、慌张、惶恐,甚至不敢靠近,更谈不上亲近。
车门开了,渫芷兮是被强行塞进车里的,随后覃劭骅坐上主驾驶的座位,一个响当当的甩门声,动静特别大,渫芷兮硬是被吓了一跳,她何时见过这样的覃劭骅,暴怒不表现在脸上,却让人肃然起敬,心生畏惧,无疑这样的覃劭骅是最危险的,此时的渫芷兮在心里竟然生出想要跳下车逃跑的心思。
覃劭骅快速地发动车子,不给渫芷兮一丝想要逃跑的余地,没来得及关上的窗户,外面一片漆黑,风呼呼地从耳边呼啸而过,刮得脸颊生疼,麻木到都感觉不到一丝冷意。渫芷兮很想转头看一下覃劭骅,但是脖子硬是扭转不过去,眼睛一直胶合在不停绞动的手指上。
渫芷兮何时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害怕过,只因为她感觉到了身边男人的怒气,虽然覃劭骅一贯是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