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认错了人,既然你敢承认自己是钟铭葑,为什么就不敢承认自己认识我。”覃劭骅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凝重,毕竟这人很可能就是他几十年来的大哥,教他人生道义,教他武功本领······现在他反倒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撇得远远的,把他们的友情撇得一干二净。
面对情感波动得有些不正常的覃劭骅,钟铭葑很不解,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不记得有见过你···”
钟铭葑还没说完就被在一旁看着看着有些义愤填膺的翁绍斌打断了,“哟,这不是刚要被授予少将军衔,却马上又传出战死沙场的钟大校吗?怎么假死重活了一次,就不认识自家兄弟了。我告诉你,我们大哥一直敬畏着你,拿你当亲大哥对待,你死了帮你养家带口的不说,还没有一句怨言,你倒好,假死装死也不跟他说一声,现在还装作不认识。我真想问问大校先生你老想演哪出?推开门也是故意的吧!知道我们在这就假装推错了门,偏偏不推开别的门,就推这一间的,你是蓄谋已久还是故意为之,意图很明显嘛!如果你是过来成心让我大哥心里难过的,我劝你换点别的招式,不就是没死吗?还想炫耀一遍,让我们大摆庆功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