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停在此时正抖着身子、鼻青脸肿的癞三身上,癞三一个没把持住,直接跪在地上抖得跟筛糠似的,不停地向覃劭骅磕头,完全不复刚才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覃劭骅没有理会,锐利的视线不减,如果覃劭骅的视线能够化作利箭的话,癞三早就万箭穿心而死了,但是没有如果,癞三只能受着覃劭骅比死还可怕视线的折磨。
有一种伤害不通过刀剑就能使人万劫不复,不是刺穿肉体,而是射击灵魂,这句话倒是与此时覃劭骅视线的作用有同工异曲之效。
覃劭骅只说了一句话,“10年前是不是你想要染指我的女人?”
明明是问句,覃劭骅却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用说也不妥当,用咄咄逼人的审问更来得恰当。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好像被冷气流冻结了,显得很稀薄,让人透不过气来,空气中漂浮着危险的气息。
癞三抖得更厉害了,突然空气中传来一丝异味,还有轻微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大家从癞三所跪的地方一看,看到明显濡湿的一片,还有一些淡黄的液体透过布料渗透出来。
癞三趴在地上嘴里无意识地说着饶命的话,在大家看不清楚的地方,嘴角扯出一抹狠色,手悄悄地潜进自己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