渫芷兮直视覃爷爷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如果我说只因为我敬佩您呢!”
这句话不用说完,敬佩他的为人,敬佩他的原则,敬佩他的作风……都包含在这句概括性的简短话语中。
覃爷爷笑了,不是夸张的大笑,也不是微微的小笑,而是介于两者之间释然的笑,此时他硬朗的眉眼居然能看出一丝和蔼可亲。
他说道:“我很满意这个回答,我能认可你,还有一个关键因素,就是你能把话说绝了,说得滴水不漏,说得不给别人一丝可乘之机,徒留别人的认同。”
能让覃爷爷说出这一句不亚于夸奖赞美的话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渫芷兮还是有幸听到了。
覃爷爷朝渫芷兮摆了摆手,阻止她的再次发言,他自顾自地说道:“想必这段时间你也了解了一些关于二十六年前的事,但一直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答案,所以才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的,我说的可对”?
简直是对极了!
渫芷兮笑了,为覃爷爷还在为刚才的事心里泛着酸而笑,“对错只占一半,爷爷,您可不是什么糟老头子,您可是国民心中大大的英雄”。
不知不觉中,渫芷兮就将与外公说话和相处的模式渐渐套在了覃爷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