渫芷兮以最快的速度打车回家,经过今晚的事,估计那个叫江什么的小少爷一个月都不会出来了。她不知道的是江琝哲小少爷何止一个月没出门,一整年都处在休养状态,每天疑神疑鬼的,心理医生都请了好几个,看来这次他是得到了应有的教训。
渫芷兮回到家,就看到这副怪异又相当和谐的画面,覃爸爸在沙发上正襟危坐,闭目养神,宛如一尊大佛似的,真别说,遗传除了能遗传相貌外,就连行为习惯也能遗传,不得不再次喟叹覃家基因的强大!两父子的坐姿简直是一摸一样,若她不知道坐在沙发上的是覃爸爸,她都会以为是覃劭骅回来了。
反观覃妈妈,好像屁股上长了刺一样,扭来扭去,坐着都不安生,真是典型的“如坐针毡”,覃妈妈一脸别扭地用屁股偷偷地挪动位置,借此能离覃爸爸远一些。
殊不知覃爸爸把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坐好”,声音不大,可威严霸气却一应俱全,如果细细听的话,还有一丝觉察不到的温柔。
覃妈妈果然听话地不动了,只是一直用受伤的小眼神瞅着覃爸爸,颇有一种望穿秋水的别样味道,那眼神透露着这样的讯息:看我不把你看出几个窟窿,看吧,看吧,看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