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兮那一桌有些距离但是并不妨碍在特种兵部队历练10多年锻炼出良好的视力和听力的超常发挥。
他能清楚地听到渫芷兮和翁绍斌说话的全部内容,听到她坦诚地说出实情,听到她故意说出让翁绍斌误解的话,听到她各种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诽谤,听到这儿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不自觉地为她难过。不知道是难过她不好好善待自己,还是难过她可以这么轻易地贬低自己?
将渫芷兮所有的小动作和俏皮的表情看在眼里,覃劭骅的嘴角又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微笑,虽然只是淡淡的,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出来,但这对一个面瘫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覃劭骅的思绪被不远处的手机铃声唤醒,看着渫芷兮边接电话边走出去。
他突然发现她走路有些怪怪的,直到视线无意间瞥见她渗透些红色血迹的脚后跟,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既然不会穿高跟鞋,还勉强穿,覃劭骅没发现他在心里这样腹议的同时脸上却露出一丝心疼,没错就是心疼。他一点都没意识到他见到渫芷兮第一眼的时候就开始关注她,不然也不会半路折回来,藏在这里,听墙角。如果覃劭骅早一点意识他对渫芷兮的态度的话,也不会有中间那么多分隔两地和那么多波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