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而不是他儿子自己的问题。
她假意去拉人,却挑着痛处说:客生落了榜是可惜,嫂子也别太伤心坏了身子,今年考不上以后可以再考嘛,您这般突然上门胡乱嚷嚷,不是吓着人家小哥儿了吗。
楚纤没想到王家和李家还有关联,他方才从钱庄换了银子,正要回家一趟,路上总觉得有人跟着,原以为还是有人对他的银子起了歹意,等到了巷子才发觉是个妇人,而且开口便十分阴毒,着实让他大开了眼界。
他站在郑江停身旁,冷声对李金氏道:我和李客生没有半点关系,请夫人自重,以后不要再不分青红皂白上门闹,否则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话毕,他看了一眼郑江停。
郑江停紧了紧握着的手,斜视了李金氏一眼:再不走我便请你出去了。
李金氏咽了口唾沫,额前的头发散乱了几缕下来,俨然一副疯婆子的模样,到底是不敢继续疯下去,拽着王刘氏的手灰溜溜的去了。
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见着郑江停在,纷纷上前去关切楚纤:这年头什么人都有,纤哥儿别放在心上啊。
下次再遇见这种事喊我们就是。
说到底都是来看热闹的,楚纤心里门儿清,方才也就后巷的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