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嗑的狠,四四方方的床头柜棱角尖锐,他滚下来的时候又没有防备,所以嗑的结结实实。
谢沉掰开他的手,打算看看伤。
可还没有掰开,他就看到了血。
“漓漓,不怕。”
谢沉说着让白漓别怕,可他的手却在发抖。
向来稳重自持的男人,眼睛都仿佛跟着那血一块儿红了。
他找到纱布,按着白漓的额角,又给私人医生打了电话。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漓漓,乖,不哭了。”
谢沉这?会也不管什么避讳不避讳了,他把小孩儿给抱在怀里,哄人都哄的有些不如?从前那样熟练。
白漓坐在他怀里,哭的眼睛都红红的:“先生,我是不是要毁容了?”
他越想越伤心,抱着谢沉的脖子,声音都断断续续:“呜呜呜,我,我本来,本来就化形的,不好看。这?下要更丑了。”
“不丑。”
谢沉哄着他:“漓漓不丑,很好看,真的。”
化形的猫猫,在谢沉看来,已经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可就因为最初他对猫猫人形状态的失神没反应过来,让这只不自信的小奶猫至今都觉得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