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对我的不信任。”
谢沉的声线是惯来的冷漠,可话里也没为自己开脱:“刚才是我的疏忽。”
他不该把小家伙独自留在房间里。
而从漓漓的告状中,他也清楚,如果没有白琉,漓漓这会儿的处境,不堪设想。
换位思?考一下。他能理解白琉对他满是敌意的心态。
可理解归理?解,他的疏忽也会谨记在心里,不让类似的状况再犯。
漓漓,他不会让出。
白琉听着他的话?,还是那几个字:“我不信你。”
一见面,他弟弟就差点没了?。
再冠冕堂皇的保证,都根本安抚不了?白琉想要爆炸的情绪。
谢沉停顿了片刻。
他在生意场上向来是最会利益化的商人,对于处理?事情,他并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的打没用的语言战。
既然谈话?谈不拢,那就选择用别的法子。
至于别的法子,无非还是让漓漓自己来选择。
虽然,他们都清楚,漓漓可能还会急的哭出来。
当事猫猫还在睡觉,正如谢沉厌恶别人停留在自己的地盘上,白琉也讨厌在别人的房间里久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