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关严。
白漓踮着爪爪,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里看。
这一看,他怔住了。
“喵。”
是先生。
他很小声的喵了下,喵声里透着点不知所措的意味。
门里,地上堆满了各种乐器,穿着睡衣的先生,赤着脚,随意坐在一堆乐器中,姿态宛若睥睨的王。
他每一样乐器都会用,且每种乐器单拎出来,都能弹的动听。
可让白漓感觉到无措的,不是他这种奇怪的深夜演奏,而是,在他手边,脚边,有很多小药丸。
药。
白漓知道的,他在山上的时候,喝过不少药。
爷爷说,药喝多了不好,如果用的过量,还会死的。
白漓看着这散落一地的药丸,再看看不太正常的先生,吓的琥珀瞳里都蓄满了泪。
“喵呜,呜。”
白漓不舍得给这么好的先生死掉!他一脑袋撞开门,像个小炮弹似的,把自己发射了出去。
正要踩鼓的谢沉,脚猛地被什么东西抱住。
他一低头,目光跟来者撞上。
白漓用力抱着谢沉的脚踝,胖墩墩的小身子都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