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
姜妙戈想到当初亲见雍池卸掉他肩膀那一幕,也能理解他复国夺权的迫切心情。
她望着少年在河水中微起波澜的倒影,一时没有说话。
虽然少年言辞动人、句句恳切,但她总觉得对这只满腹坏水的小猫咪,可不能只听他喵喵叫得动人。
姜妙戈心中还是有一丝不踏实。
但她暂时也没想明白,究竟少年怎样的举动,才能让她放心破开通天高墙。
一上午光景过去,姜妙戈得肥鱼两条,玄烬一无所获。
“哥哥不是说从前半个时辰可得一桶吗?”姜妙戈挑眉,看少年面色不对,又笑道:“哥哥别气馁,我分哥哥一条。”
玄烬往树下取鸟笼,没有说话,此时想来,从前垂钓,大约早有宫人放鱼于池中。
在他锦衣华服的储君生涯中,究竟还有什么是真实?
随后数日,姜妙戈便就近观察着废帝的养鸟生活,同时见缝插针关心他。
少年的口疮,在神药西瓜霜的治疗下,已渐渐好全了。
姜妙戈偶尔也引导他,要爱与和平,待到回到玄国之后,国泰民安不好吗?
玄烬静静听着,时不时开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