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她又道:“哥哥什么时候笑一笑,想来通天高墙也会为之倾倒。”
玄烬清楚女孩又在说笑,但是她的话语中隐含了某种信息。
他暂时还不能破译,只记在心中。
姜妙戈走上前来,问道:“这四年来,我明知哥哥就在城中,却被困在红粉楼中,难以去见你。直到日前潋滟河上,我才寻了机会,与哥哥相认。”
玄烬安静看她。
姜妙戈望着他,目光诚挚,柔声道:“这四年来,我想过许多种与哥哥相认的场面,也想过许多种相认后与哥哥一起的生活。可是当我真的见到了哥哥,真的与你相认之后,我才发现,其实那些问题都不重要。我只想问一句……”
玄烬迎着她的目光——女孩目光锁定他的眼睛太久,像是撒谎的人在确认是否已经取信于对方。
他捻起腰上所系的环佩,握在手中细细摩挲着,借玉器的凉意缓和心中躁意,轻轻挑眉,表示自己静候下文。
“哥哥……”姜妙戈的声音放轻了,在夏风中显得格外温柔,“你现下快活吗?”
这不是玄烬预料中的问题。
她从一千个、一万个问题中,选了一个最叫人摸不着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