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样子迷惑。
姜妙戈有些泄气得吹了口气,喷得自己额前的碎发一飘一荡。
玄烬看在眼中,以女孩的一举一动来看,怎么都不像是被宋元澈亲手调|教了四年的花楼中人。
他不动声色,同时对她保持了十足的耐心。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通天高墙上,他今日亲见的那一处孔洞。
自这通天高墙现世以来,四年时间里,雍国皇帝雍池召集了无数奇人异士、尝试过了千百种稀奇古怪的办法,火烧斧砍,都算是寻常的——如此兴师动众之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用任何方法在这通天高墙上留下一丝痕迹。
而眼前这个女孩,昨天第一次见通天高墙,半夜偷偷潜出,不知做了什么。
等到次晨他赶到的时候,那通天高墙上已经有了洞穿的痕迹,就在昨日他们同去的地方。
这姜妙戈既然有能力在通天高墙上“凿”出这样一个小孔洞来,自然也有能力“凿”出一个足以通行兵马的大孔洞。
就因为这个,玄烬此时对姜妙戈有着无穷的耐心。
他不会再表露自己对逾越高墙的迫切,那只会让他受制于人。
玄烬握着手中那一盏已经逐渐放凉的清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