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端,如今更是有加无已的到太后面前挑唆,大阿哥三阿哥……” 他哂笑一顿,陡然拂袖冷哼,“朕看你是其心可诛!”
皇太后日常不多理事,祥嫔尚且摸不清楚,因才有胆一探,可皇后与皇帝夫妻两个,却一个比一个洞若观火,她实没料到眼见才说的话就被他知道,当下就全然乱了阵脚,心惊胆战的伏在地上磕头,也不敢辩言,只一下一下尽磕实在地板上,抖着嗓子说奴才知罪,奴才该死,却又去求太后。
五阿哥一无所措的哭着过去扯她,方抓住她衣角就叫奴才拉了开来。皇帝目光沉沉,但寒着脸吩咐:“把五阿哥带回去,抄经一尺,禁足思过。祥嫔褫夺嫔位,迁居乾东五所,日后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准探视。”
“皇上——”祥嫔只觉如同五雷轰顶,脑中嗡嗡一片,想说些什么,喉咙却仿佛被棉花塞住了一般。
“带下去。”皇帝一挥手,波澜不动的看着几个太监将哭着喊着的母子两人拖下去,略顿了顿,即瞥了眼合惠身边捧着戒尺的内侍,面色沉沉的吩咐:“拿来。”
那叫谷安川指派了行刑的小太监立时吓得一抖扑通跪地,哆哆嗦嗦的把尺子举国了头顶,陆满福过去取了,却迟疑着没递过来,眼见皇帝深深吸气,方小心